5月18日,参与出厂庆典活动的中外嘉宾在观赏干燥机。当日,首台为英国BP石油公司规划制
1945年8月15日,日本宣布无条件投降。震惊世界的南京大屠杀、臭名昭著的侵华日军第七三一部队、惨无人道的“三光政策”……侵华日军在中国犯下罄竹难书的滔天罪行。然而,日本却选择性地“遗忘”历史,在广岛核爆等纪念活动中只强调自己作为“战争受害者”的一面,日本一些政客还公然参拜供奉有二战甲级战犯的靖国神社。去年以来,岸田政府对安保外交政策进行重大调整,更是将日本推上放弃和平主义、重归军国主义的歧途。
分析人士指出,日方的新军国主义动向不仅让日本民众陷入恐慌与不安,更加剧了亚洲邻国和国际社会对日本未来发展趋势的警惕和担忧。在日本战败78周年来临之际,日方应深刻反省历史罪责、牢记历史教训,避免在错误道路上越走越远。
二战结束以来,日本右翼从未放弃“政治大国梦”和“军事大国梦”,但日本和平宪法第九条中有关“放弃战争、放弃行使武力、不保有陆海空及其他战力”的条款,给日本戴上了“专守防卫”的“紧箍咒”,成为日本右翼“圆梦”的障碍。
然而,岸田政府自去年年底以来先后打破多项禁忌,实际架空了和平宪法,实现了军事松绑。首先,通过新版《国家安全保障战略》等三份安保政策文件(简称“三文件”),谋求获得“对敌基地攻击能力”、突破和平宪法约束和“专守防卫”承诺,标志着战后日本安全保障政策的重大转变。其次,决意大幅度的增加防卫开支以配合军事扩张,计划在2027财年实现防卫费占国内生产总值2%的目标,打破战后日本政府基本遵循的防卫费占比不超过1%的惯例。第三,解禁武器出口。战后禁止日本出口武器的“武器出口三原则”在前首相安倍晋三执政时期已经被“防卫装备转移三原则”取代,如今“三文件”提出修改“防卫装备转移三原则”及其细则,试图大幅放宽武器出口限制。
日本扩军备战的种种迹象引发日本舆论批评和民众担忧。日本反战和平组织“和平构想建言会议”发表相关声明说,“三文件”将使日本再次成为能够发起战争的国家,从而在东亚煽动军备竞赛,是极其危险之举。日本山口大学名誉教授纐缬厚认为,“三文件”将加剧日本与亚洲邻国之间的紧张关系。
近年来,美国在亚太地区主导构建美日印澳“四边机制”,拉帮结派组“小圈子”,鼓动阵营对抗。
岸田政府自上台以来便一门心思追随美国,甘当美国在亚太地区的急先锋。新版安保“三文件”升级日美军事同盟关系,从原先“日守美攻”切换为“齐攻齐守”模式。为此,日本今后5年将大量采购和列装美制“战斧”式巡航导弹,开发高速滑翔弹和高超音速导弹等。岸田打的算盘是在美国面前伏低做小,借机扩张军备,抓紧向“正常国家”和“军事大国”迈进。
岸田北约峰会之行遭到不少日本民众强烈反对,抗议者批评北约是战争集团,只会给世界和平带来威胁,岸田政府与北约频繁互动是在把战争引入亚太。纐缬厚表示,日本接近北约、制造亚洲地区焦灼的事态的行为,违背了45年前日中缔结和平友好条约时对中国的承诺。
追随美国“以台制华”策略,处心积虑插手,是日本部分政客的一贯作为。日本自民党副总裁麻生太郎本月窜访台湾期间大放厥词,渲染紧张,挑动对立对抗,粗涉中国内政。
麻生窜台期间言论遭日本有识之士强烈批评。未来日中研究会代表西园寺一晃发表抗议声明说,麻生太郎的粗暴言行是赤裸裸的敌视中国言论,违反了放弃“参战权”的日本宪法,违反了日中联合声明和日中和平友好条约,破坏了东北亚的和平与稳定。
日本冲绳大学地域研究所特别研究员泉川友树说,台湾不是日本的一部分,是他国内政。麻生为当局站台,其不负责任的言论会将冲绳卷入战争,极不道德。
近年来,日本政府加紧将包括冲绳县在内的西南诸岛打造为军事要塞。今年3月,陆上自卫队在石垣岛开设基地,部署警备部队和导弹部队,号称填补了长期以来的防卫空白。这是继与那国岛、宫古岛和奄美大岛之后,自卫队在西南岛屿设置的又一处基地。此外,根据2021年12月曝光的有关所谓“台湾有事”的美日联合作战计划,美国将在日本支持下在西南诸岛设置用于攻击的军事基地,候选地点有约40处。
上述行动遭到冲绳居民强烈反对。他们批评日本政府过度强化防卫和军事力量,让他们感受到冲绳可能再次沦为战场的危险。冲绳县知事玉城丹尼今年6月在冲绳战殁者追悼仪式上发表《和平宣言》表示,日本政府在冲绳不断强化防卫力量,让拥有深刻战争记忆的冲绳民众感到不安,希望日本政府能通过对话缓解地区焦灼的事态。这些表态清楚地表明,冲绳居民想要的是和平之岛,而非军事要塞。
东台是革命老区,东台人民具有光荣的革命传统,在抵御外来侵略、反对封建压迫的斗争中,有着许多可歌可泣的英勇事迹。抗日战争期间,日本法西斯对东民进行了惨无人道的侵略和屠杀。东台县委领导人民开展“反伪化、反扫荡、反屯垦”斗争。东台地方武装配合新四军主力部队先后进行过“一仓攻坚战”、“晓肇攻击战”、“杨家团伏击战”等数以百次的战斗,沉重地打击了敌人的嚣张气焰,粉碎其妄图切断沿海南北通道的阴谋,极大地鼓舞了根据地广大军民坚持敌后抗日的信心。
民国27年(1938)5月 1 日,军九十七团侦知东台城内有日军一百余人。王楷团长命令第三营营长杨锦森率部夜袭该敌。杨营长即命令七连攻击交通银行之敌,九连攻击怡民戏院之敌,机枪三连一部在城南警戒,七连二排为预备队,于北关桥附近待命,其余部队向城内的敌人进行侧背攻击。九连悄悄地接近怡民戏院时,日军尚在梦中。九连战士猛扔手榴弹,日军几乎完全被消灭。七连将接近交通银行时,被日军哨兵发觉,日军慌忙在银行堆栈门前架起机枪向七连官兵射击,七连正面攻击受阻后,便迂回至屋后攻击敌人,但由于该房建筑坚固,攻击无效。5月2日4时,日军大批援兵赶到,城南的机枪三连迎头阻击。终因日军人众力强,难以取胜,全营于2日 5时撤出战斗。
民国27年(1938)6月30日,盘踞在阜宁的日军佐藤部队约千余人向南溃逃至东台,与台城日军饭塚部队会合同守。部队三十三师和张翼游击队跟踪追击,于7月8日将台城日军包围。10日晚9时集中炮火,猛烈攻城,城厢多处中弹起火。军官兵趁势猛冲,逼近城郊。台城日军凭险固守,与攻城部队对峙。11 日拂晓,部队再次发起攻击,仍未奏效。16日攻城部队重新调整部署,于晚间开始攻城。中央部队攻击到北关桥,逼近城北何垛河。右翼部队逼近城西之串场河,三次强渡,未能成功。左翼部队于凌晨2时攻到县政府,展开了激烈的巷战。城内日军大部攀上屋脊,居高临下,开枪射击。攻城部队被迫撤出城外。17日,黄昏后再次发起攻击。但由于城内日军凭险固守,并用10余挺机枪猛烈扫射,攻城部队已占领的阵地无法固守,不得不向谢家湾、西海团、西广营、东广营一带撤退。7月21 日,日军增援200多人,于22日上午向丰盈关、袁梅舍、北新团、杨家舍、蒋家舍进犯。军三十三师余世梅团和张翼游击队奋力抵抗,激战三日夜,日军溃退,双方都有伤亡。东台的日军,经军队14天的围困和袭击,惶惶不可终日,于26日晨4时向海安、如皋方向溃逃。台城收复。
民国32年(1943)8月 23 日,新四军某部在李堡一带执行任务后,奉命北上盐阜地区,当晚在上官棚(今四灶乡上官村)宿营。24日清晨,部队整装待发,村农抗会长仇增福、党小组长陈正坤赶来报告,从白滩头(今头灶镇保丰村)来了一队日伪军。这是从潘撇“扫荡”返回东台的,现距上官棚仅有两华里。新四军某部指挥员当机立断,指挥部队投入战斗。利用自然地形隐蔽,用稀疏的火力诱敌。另组织兵力穿插运动到敌后及其两翼。日伪军进人包围圈后,遭到新四军炮火的猛烈攻击。激战两小时,毙伤日军50余人、伪军30余人,内有日军少佐1人,中尉2人。残敌乘隙逃往台城。这次战斗,新四军有7名战士负伤。
民国31年(1942)2月,伪县保安大队和伪军三十五师两个营约五六百人,由伪团长何允胜带领,占据一仓镇修土圩、筑碉堡,企图封锁苏中根据地的南北通道。新四军一师三旅七团2个营,由团政委刘先胜指挥,集中轻重机枪48挺,担任主攻,地方游击队配合,于4月27日下午,分东北、西南两路将一仓镇包围,当夜12时发起总攻。攻击部队不断发起冲锋,很快突破东、南、西三面土圩。经过5小时激战,摧毁碉堡3座,歼灭伪军80余人。这次战斗,扭转了苏中北线的危险局势,鼓舞了广大军民坚持敌后抗战的信心和决心。
民国31年(1942)5月,伪军团长王广银率部在唐洋区晓肇乡构筑碉堡土圩,企图封锁根据地南北交通,策应毗邻之敌。当年9月一天,新四军一师二团与地方武装配合,发动攻击战,午夜分三路猛攻,天明前夺下敌据点,全歼伪军1个营,使苏中二、三分区之间的交通得以畅通。
民国33年(1944)农历九月初一夜间,苏中二分区某部攻打盘踞在杨家垛(今先烈乡存山村)的伪东台县自卫团、保安队和第五区区公所。战斗30分钟,伪军全部缴械。这次战斗,共击毙伪军10名,俘虏伪军73名,缴获自动步枪1支、小炮1门、马步枪62支、驳壳枪4支、子弹900发、炮弹20发、硫磺弹16个、手榴弹32枚、伪币7.4万元,摧毁敌碉堡9座、营房1座。
民国33年(1944)11月25日,县独立团获悉日伪军在海丰区叶家垛(今海堰乡叶家村)一带绑票抢粮,于是在杨家囡(今海堰乡天洋村)设下埋伏。在县独立团的猛烈攻击下,日伪军纷纷向东溃逃,经追击全部被歼灭,共毙伤日伪军70余名。在战斗中,县独立团8名战士牺牲、22人负伤。
民国34年(1945)春,梁垛镇伪镇长李祥甫与伪营长戴润生组成短枪队,经常在边区破坏减租减息,强征粮、税。为了严惩汉奸,东台县独立团于6月的一天晚上,与安丰游击连、民兵约100多人埋伏在老岸(原梁垛乡通海村,现东台乡灶南村)以南公路东侧的玉米地里,并设法引诱短枪队和伪军出巢。当一个连全副武装的伪军进入伏击圈时,县团和游击连的战士以及民兵立即从玉米地里一跃而起,与敌人短兵相接。仅15分钟就打死伪军10余人,俘虏50多人。其中伪营长的副官、连长、副连长、排长各1人。并缴获轻机枪4挺,步枪40多支,子弹2000余发。
日本侵略军两次侵占东台,前后长达5年之久,残害人民的罪行罄竹难书,兹辑其主要暴行附录如下:
民国27年(1938)3月 21 日,日军飞机炸毁时堰农民银行房屋多间,炸伤1人,因避空袭淹死1人。
民国27年(1938)3月,日机轮番轰炸台城新桥口、九龙港、吕祖宫以及林家桥河南等处,炸毁民房数十间,炸死多人。当年3月25 日,日军第一次入侵东台,用大炮轰毁台城著名古建筑魁星楼以及附近的民房。民国28年4月5日,日机5架,轰炸台城寺街、彩衣街等处,炸死平民40多人,炸毁民房数百间。当年6月的一天,4架日机轰炸城东练兵场(即飞机墩子),炸毁隐蔽在该处的空军飞机1架。民国30年1月 11 日上午,日机8架轰炸台城老分司衙门(今人民大会堂所在地)、大圣寺、北门外等处,炸毁许多房屋,炸死数十人,躲在城隍庙前程家米店里的10多个贫民,全部被炸死。一个名叫王川珍的孕妇,手里搀着7岁的男孩子,躲在大圣寺门前石桥下,母子都被炸死,惨不忍睹。
民国33年(1944)11月 13 日,日机3架轰炸掠港,炸毁民房11幢,炸死14人,炸伤1人。
民国27年(1938)3月 25 日下午,十多名日军闯到赵家园(今东台乡长青村6组),放火烧毁母里师范全部校舍及附近110户民房250余间。
民国27年(1938)4月 9 日,6个日军在唐柳灶妇女,被愤怒的群众用钉钯打死S个,1个逃回东台。第二天,台城日军100多人对大水洼、唐柳灶进行报复性“扫荡”,沿途纵火烧毁大水洼以南黄家一灶、柳家灶、高家灶、唐家灶等25个自然村1500多户的全部民房。仅唐柳灶就被烧去290户房屋,草、瓦房700多问,猪圈350余间,烧死耕牛10多头,炊草30多万斤、粮食16万斤、水车等大型农具210多件。
民国27年(1938),农历六月十九日早晨,驻台城日军窜到三灶,烧杀抢掠,先杀害了农民王文山等3人,然后杀死老和尚长修、昌全以及工友戴大。还有2个耋年老人亦被杀死。农民王长年一家三代遇害,他13岁的妹妹王桂宝被日军剖开胸膛。
民国30年(1941)2月7日,日军20余人窜到青蒲“扫荡”,在陈家木行前用活人作靶子射击,农民姜秀书的妻子怀抱孩子,母子都被当活靶子打死。当年3月 19日,日军100余人再次到青蒲“扫荡”,见人就杀。农民朱友云的母亲被日军用刺刀捅破肚子死亡。当时,日军在全庄13处放火,更夫小杨喊人救火,被日军砍去一只膀子,放鸭的姜进书回家救火,被日军用刺刀斫去十指。全庄4人、打伤6人。民国32年9月,日伪军又一次洗劫青蒲,100多户被抢走粮食、家禽、家畜和衣被等财物。
民国31年(1942)2月,日军在伪军配合下“扫荡”三仓,烧杀奸掠,三仓街被烧去一半,几百户群众家破人亡。次年8月20日,大批日伪军再次到唐洋、三仓、沈灶、弶港等地“扫荡”,烧毁民房400余间,杀害群众71人,打伤群众38人,绑架40多人,1500多家被抢劫,损失惨重。
民国27年(1938)3月,日军侵占安丰镇,有60多个无辜群众被枪杀或用刀砍死。该镇南郊年逾六旬的王步崇夫妇,看到火星庙两个小和尚被日本兵用刺刀戳死,吓得逃往附近土地庙躲避。日军追到庙里,用枪杆敲击老人头部,两个老人在地上乱滚呼救,日本兵却狂声大笑,待两老人不能动弹时,最后用刺刀戳死。有一条商船来到安丰卖中草药,日本兵查到船上有一把刀,认为船上有“中国兵”,随即将船上的两名商人、三名船佚带到南石桥东荒田全部枪杀,随船的一个小孩见状大哭,亦遭杀害。一次,有两个农民从安丰镇购货回家,经过万家桥岗哨。日本兵已放行,待他们走过近200米处,突然举枪射击,把两人打死。安丰镇东郊二灶河有一处庙宇,庙中设有私垫,日军说庙里有游击队,用小炮轰击,炸伤两名学生。撤回时,看到农民周耀群、周庆晓在公路桥南躲避,又将两人杀死。一天傍晚,安丰镇西寺河东糟坊工人周应贵等4人抬了两坛酒过桥向西,日本兵将4人抓到三贤祠北边活埋,然后将酒抬去狂饮。
日军在占领期间,利用大小汉奸对人民实行血腥统治。民国27年(1938),日军在台城设有3个司令部,但马大队司令部驻城南平民工艺厂;岗畸中队司令部驻城东文庙学校;三岱宪兵司令部驻彩衣街交通银行。3个司令部均豢养狼犬,并设有监狱、水牢、烧尸炉、杀人坑等,秘密杀人、销尸灭迹。
日军占领东台期间,经常下乡“扫荡”,奸女。民国27年(1938)安丰镇有50多名妇女、头灶有3名妇女,被日军,其中有不少被奸后又用刺刀戳死,惨不忍睹。安丰瓦禅堂有一尼姑遭5个日军后,含愤自尽身死。丰西村农民周姓因抗拒日军亲生女,竟惨遭日军用军刀斫下脑袋扔进厕所。民国32年,唐洋、三仓、南沈灶等地,被日军的妇女达280多人。
日伪军每占领一处,都强拉民佚,修筑碉堡工事,特别是台城日伪军每换防一次,都要强迫群众重修一次碉堡工事。民国33年(1944),驻台城的日军岩切部队和伪军三十四师,下令构筑土城,长5公里,高4米,城脚宽4米,城头厚2米,城外挖壕沟宽、深各4米,沿土城砌大小碉堡100多个,各个通道口全部拉上铁丝网。构筑土城,强迫群众劳动50多万工日。土城筑成后,城乡人民进出如过鬼门关,整个台城笼罩在一片之中。
民国31年(1942),日伪军统治期间,苛捐杂税多如牛毛。伪中央、伪省府征收的有:营业税、印花税、烟酒税、屠宰税、牙税、盐税、锡箔纸香特税、“绥靖”税;县级征收的有:田赋税、契税、房屋捐、筵席捐、车捐、娱乐捐等;通过伪乡镇保长强征暴敛的还有:保安费、军事招待费、区镇经费、保甲费、货物进口税、枪枝捐、筑城捐、碉堡费、壮丁费、工事费、清扫费、牛捐、猪捐、鸡鸭捐等等。连农民进城买粪也要缴税。台城震太祥南货行原有资金黄金千两,因苛捐杂税损失殆尽,伪币不断贬值,物价飞涨,台城大部分工人失业。
日军在占领台城后,设有白木、东芝、东和等十多家洋行垄断市场,搜刮金、银、铜、铁、锡等五金资源,用伪币加价收购大批银元、铜元装箱送往镇江等地转口运出,并抢走战前东台邮电、交通部门的大量器材。太平洋战争爆发后,日军强令沦陷区农民生产棉花,并成立棉业统制委员会,强行统购,先后从东台掠夺棉花数十万担。日商太和、丰田、四国等七八家洋行垄断了煤油、火柴、卷烟、肥皂、蜡烛(俗称“五洋”)、食糖、纸张、棉纱的货源和价格,市场各经销商店均由洋行统一配售,各洋行、公司与宪兵队互相勾结,欺压、敲诈地方工商业者。日内河公司垄断内河航运。民国32年(1943),华兴轮满载客货行至刘庄附近,因拖船倾斜,船上日军竟砍断缆绳,船上100多名中国人全部落水遇难。
陆骧(1905~1930),原名家骧,又名克,别名洛克,字轶群,原籍镇江,后迁居东台,是东台县最早为革命献身的党员。
陆骧幼读私塾,11岁入维东小学,16岁毕业。因家境贫寒,进台城德安钱庄为学徒。民国13年(1924)离家去南通,考入崇敬中学。陆骧热爱新文化,寒暑假回家,常与东台早期党员黄澄镜(逸峰)接触,开始有效学习马列主义,追求真理,因而走上革命大道。
民国14年,上海发生“五卅惨案”,南通工人、学生、市民为声援上海的反帝斗争,在农科大学集会,通电全国宣布成立南通“五卅惨案”后援会和学生联合会,并举行,罢工、罢课、罢市。当时,陆骧是崇敬中学学生会骨干和南通学联的中坚,在南通人民的反帝斗争中起着重要作用。
民国15年,陆骧经同学介绍,结识地下党员陆景成,次年经陆介绍加人中国。并任崇敬中学学生会主席。民国16年,蒋介石在上海发动“四·一二”反革命政变,大批屠杀人和革命群众,迫使革命斗争转入地下。组织上决定陆骧迅速离校到南通东部的四甲、余东、包场(今属海门县)和海门东部的常乐、二框、海复一带开展农动,并担任海门县委委员,陆出色地完成了党交给的任务。是年十二月,海门县委派陆到海复镇与谢之屏等接上关系,组织临时党小组,陆任组长,第一次党小组会议即讨论决定:以垦牧公司所辖地区为工作重点扩大党的组织,发动农民开展武装斗争。民国17年春临时党小组扩建为党支部。随着党员队伍的逐步扩大,垦牧地区不久又成立了区委。为了工作的需要,海门县委决定由陆骧负责在茅镇羊元角开办“金星书店”,作为秘密联络点。
翌年三月,陆骧主持海门县委工作时,得知垦牧公司命民工开河而不发工资,民工与公司矛盾日益激化。遂和张冠今同赴海复镇召开党员会议,讨论发动民工开展对资方斗争问题。会后,陆骧到大闸工地向民工说明公司收租就应负担开河费,民工出力做工就应拿工钱的道理,两百多民工被发动起来,大家齐心同公司作斗争,并取得了斗争的胜利。
民国19年5月底,陆骧去海门西乡进行革命活动时,因叛徒告密,被敌保安团逮捕。敌多次对陆利诱和严刑逼供,陆始终未暴露身份。叛徒秦冠夫闻悉后,赶至海门告密,并出庭指证陆骧是海门县委书记,而陆仍坚贞不屈不予承认。是年10月,海门县政府以案情重大,须解送苏州高等法院审处为名,押解途中,在茅镇东北六角亭北将陆杀害,时年仅25岁。
赵镇铅(1903~1941),别名顿若,东台县时堰镇塘坝人。自幼勤奋好学,民国13年(1924)考入上海艺术大学,民国15年与复旦大学同乡学生黄逸峰结识,受黄的革命思想熏陶,开始追求进步。大学毕业后,受聘至安徽明光中学任美术教师,因在校中传播革命思想,引起学校当局注意,认为有参加嫌疑,于民国23年将其解聘。次年,赵怀着抑郁的心情回故乡从事耕读。
民国27年(1938),日军侵占东台,四出下乡“扫荡”,曾在赵家乡塘坝烧毁房屋100余间,奸女多人。敌人的残暴罪行,激起赵镇铅无比愤怒,他下决心,投身抗日救国的洪流。
赵镇铅反对顽固派消极抗日、积极的反动政策,在家乡发动农民参加抗日活动。他广泛和群众交朋友,晓以抗日救国大义,并帮他们解决困难,受到大家的尊重。军队占领时堰期间,突将赵镇铅逮捕,关进塘坝大庙,审问他为什么和穷人混在一起,要他交待活动情况。赵镇铅义正辞严地回答:“我不是跟日本鬼子混在一起,有什么罪?”农民群众得悉后齐心为他担保。敌人抓不到任何证据,只得将他释放。
民国28年,黄逸峰派王削非与赵联系,计划组织抗日武装。赵十分赞同,积极购办。频繁的活动引起顽固派的注意。敌人捏造贩卖毒品罪名,派兵包围赵家,企图捕捉赵镇铅,适值赵外出末归,得以幸免。
赵为了协助黄逸峰建立抗日武装,举家迁往曲塘,周旋于商贾地主之间,冒着生命危险寻购。他还深入到群众中,先后动员和组织了200多人参加抗日武装“联抗”,并被任命为“联抗”二支队第五大队大队长。赵与战士同吃同住,让两个儿子当普通战士,深得战士爱戴。
民国30年,赵加入中国,但由于长期的艰苦生活和操劳过度,于是年11月病逝。新中国成立后,追认为革命烈士。
朱廉贻(1904~1941)字伯轩,江苏省丹阳县河阳乡人。民国17年(1928)在北京朝阳大学读书。因其父被诬入狱,中途辍学。后随官员尹志仁到浙江桐庐县政府任第一科科长、代理县长。由于对上司不随俗逢迎而受到排挤,遂于民国20年回乡任教。
民国26年日军侵华,军队节节溃退,大好河山相继沦陷。朱廉贻为了抗日救国,和韦永义于民国27年在丹阳县都观、白鹤等乡发动群众,组织了人民自卫武装——鹤观自卫团。该团后来直辖于管文蔚领导的抗日自卫总团,是年8月,自卫总团改编为新四军挺进纵队。朱廉贻被任命为纵队司令部秘书处处长兼第六支队队长,在丹阳全州一带坚持抗日斗争。
民国28年春,挺进纵队奉令挺进苏北。在解放扬中县消灭贾长富、张少华顽固派的战斗中,朱率部奋战一昼夜,全歼守敌,继而又参加了著名的郭村战斗、黄桥战斗。
朱廉贻与群众同甘共苦,生活艰苦朴素,冬天不穿袜子,大家都称他“赤脚司令”。特别是他不管环境多么恶劣,从始至终坚持学习军事著作。当他读完《论持久战》后,写下了题为“源泉”的学习心得,战士们争相传阅,极大地鼓舞了士气。黄桥战斗后,朱廉贻除在报纸上发表文章揭露顽固派阴谋外,还撰写了《告苏北同胞书》,陈毅夸奖他“不但是拿枪的赵子龙,而且是拿笔的赵子龙”。
民国29年,新四军在白驹与八路军会师,成立苏北临时行政委员会,朱廉贻任秘书长。兴化抗日民主政府成立时,朱廉贻被任命为兴化县抗日民主政府的第一任县长。民国30年2月14日县政府机关在唐子镇遭日军突然袭击,朱命令大家迅速转移,自己带警卫人员阻击敌人,边打边退,牺牲于“和尚圩子”的河中,年仅37岁。为纪念朱廉贻烈士,民国33年1月,兴化县建立了朱严师范学校(朱廉贻、严昌荣两烈士的姓),同年10月建立廉贻区(后称东台廉贻乡),朱廉贻牺牲地陈舍命名为廉贻村,村中建朱廉贻革命烈士纪念碑。
陶永安(1922~1943),东台县海堰乡叶家村人,出身于贫苦农民家庭。民国29年(1940)参加革命,在新四军老二团当战士。部队攻打曹甸时,要越过一片慈姑田,泥泞难走。陶永安冲锋在前,和战友们冒着敌人弹雨,在慈姑田里匍匐前进,几次接近敌人工事作战,经过三天激战,终于攻克了曹甸。在总结评功时,干部、战士都说:“这次战斗数陶永安是个泼将(意为勇猛),从此陶永安就在部队中有了个“泼将”的称号。
民国30年(1941),新四军老二团向盐城方向运动。一天,当部队行至伍佑附近,突然从串场河西岸射来一阵密集的子弹。部队迅即卧倒隐蔽,并派人了解敌情,原来是一股顽军的偷袭,于是组织力量进行追击,但被串场河挡住了去路。陶永安立即带领战士向群众借来门板、水车槽等物,架起浮桥,勇猛追击,终于使这股顽军全部缴械。
老二团在白驹一带招收新兵时,陶永安积极下乡动员群众参军,很快招收到一个班的新兵,陶被任命为新兵班长。之后由于作战勇猛,多次立功,被提升为排长、连长、副营长。
民国32年(1943)5月,陶永安所在部队离开白驹向南运动时,受到敌人拦截,陶冲杀在最前面,激战中不幸中弹,壮烈牺牲。
陶永钊(1915~1943),东台县四灶乡四灶村人。出身于贫苦农民家庭,幼年给地主放牛、打工。民国30年(1941)参加革命,次年加入中国,担任四灶乡农抗会长,并任乡指导员。有群众举报一姜姓的地痞家中藏有一支步枪,要求乡政府查抄。姜是地头蛇,有一帮恶势力,在当地横行霸道,群众敢怒而不敢言。有些干部对查抄存有顾虑。陶立场坚定,说:“当干部就得无私无畏,敢于同反动势力作斗争。如果前怕狼后怕虎,那还算什么革命者,还算什么员。”遂带领民兵从姜姓地痞家中查抄到步枪,并对他进行了应有的处理。民国31年至32年期间,日伪军经常到四灶、丰盈关一带“扫荡”。为保护人民的生命财产,陶时常带领民兵到三灶、梁垛等地破坏公路、割电线、锯电杆、拆桥梁,以牵制和打击敌人。民国32年10月15日凌晨,四灶乡民兵大队部接到区队紧急命令,要他们立即到张灶配合游击连夹击敌人。陶即带领40多名民兵赶到目的地时,见北边浓烟滚滚,火光冲天,不知这是敌人设下的圈套,立即奔赴“火场”救火,遭埋伏的敌人袭击,弹密如雨。陶永钊带领几个民兵阻击敌人以掩护部队撤退,终因敌众我寡不幸被俘。当天被押到东台城,敌人百般引诱,要其自首,均遭严词拒绝;敌人凶残地施以烙刑,他几次昏厥而依然威武不屈。10月16日被敌人活埋,英勇就义。民国33年,海丰区委决定将四灶乡改名永钊乡以示纪念。
柳志洲(1924~1943),袁梅舍(今东台县四灶乡河坝村)人。幼年丧父,家境贫寒,随母以糠菜度日。民国31年(1942)担任袁梅舍民兵分队长,并参加中国。当时,袁梅舍一带经常有东台、粱垛的日伪军前来骚扰,加之地主恶霸和流氓多,环境恶劣,斗争复杂,因此有少数投机分子动摇叛变,而柳志洲始终立场坚定,在历次反“扫荡”斗争中,带头破公路、割电线,出色地完成各项任务。民国32年10月15日,柳志洲带领民兵前往张家灶,配合游击连夹击下乡“扫荡”的日伪军,误中敌人埋伏,英勇抗击,终困敌众我寡不幸被俘。柳在监狱中,经受了敌人的百般酷刑,始终坚贞不屈。敌恼羞成怒,次日在东台城魁星楼将柳志洲杀害。民国33年,海丰区委决定将河坝村改名志洲村,小学命名为志洲小学。
薛长宝(1911~1943),东台县许河乡人。出身于贫苦农民家庭。民国29年(1940)秋,任唐洋区袁官乡第七保民兵分队长,同年加入中国。他在担任民兵分队长期间,经常组织民兵进行防匪、防贼、防奸、防特的宣传教育,带领民兵割电线、埋地雷、打伏击,并深入敌巢张贴标语、传单,使日伪军惶惶不可终日。
民国31年(1942)8月15日,日伪军300余人从三仓向南“扫荡”。薛长宝得到情报后,将民兵分成三个组,在道口埋伏,等敌人进入伏击圈,即猛烈射击。敌不明底细,不敢恋战,仓皇撤回三仓。
民国32年(1943),薛长宝升任唐洋民兵副区队长。9月初带两个班到边区开展工作,由于路途疲劳,遂命令就地休息,自己单身一人到上团河口警戒。清晨在大雾中发现伪军已逼近上团河口,当此紧迫时刻,薛当即开枪阻击,击退了第一次强渡的故人。当敌人第二次组织强渡时,区队战士已闻声赶到,再次将来犯之敌打退。敌人第三次进攻时,薛长宝不幸头部中弹牺牲。烈士遗体安葬在他的家乡朱薛村。同年东台县委为纪念烈士将上灶乡改名为长宝乡。
王朝福(1925~1944),东台县唐洋乡青港村人。民国14年(1925)出身于一个贫苦的农民家庭。民国29年参加革命,次年加入中国。
王朝福投身革命后,站岗放哨,斗地主,送情报,动员青年参军。民国31年担任民兵副中队长,除带领民兵破公路、拆桥梁、割电话线外,还经常深入敌占区刺探情报,搞得敌据点里的日伪军日夜惴惴不安。
民国32年5月,唐洋区开展减租减息运动。王朝福坚决执行区委指示,与农会紧密配合,对地主进行减租减息,还主动将自己从减租减息中得到的租息,转送给本村军属季全松。
同年秋,为了保卫秋收,区委要求民兵从政治上去瓦解敌人。王朝福接受任务后,带领民兵到敌据点周围张贴标语,散发传单,进行政治喊话,使据点里一个班的伪军携枪投诚。某日晚,王朝福带领民兵,由投诚的伪军班长带路,用2小时的时间,从敌据点银行里扛出六麻袋伪币,为区游击连增加了一大笔经费。事后,唐洋区游击连给王朝福记了一等功。
民国33年(1944)12月27日,王朝福新婚第三天,执行上级决定,毅然告别亲人,赶到区队接受新的任务。他奉命带领民兵到三里庙一带埋设地雷阻击援敌。当敌人进入雷区后,王朝福猛力一拉,导火线拉断,地雷未能炸响。敌人发觉,立即反扑,因敌众我寡,王朝福命令民兵撤退,自己留下来阻击敌人,不幸腰部中弹被俘。
王朝福被俘后,经受敌人严刑拷打,坚贞不屈,大义凛然地对伪连长说:“参加抗日,保卫祖国,我犯何罪?有什么可招!?有罪的是你们这些卖国贼!”伪连长恼羞成怒,残酷地将他活埋于角斜街北包场。民国34年1月唐洋区委为了纪念王朝福烈士,将其家乡青港村命名为朝福村,烈士牺牲的角斜北街,命名为朝福街。
民国33年(1944)冬,安丰区梁北乡陶家灶的地主富农和地痞恶棍,组织反革命武装进行暴动。当时任梁北乡民兵副大队长的周国富,为了保卫革命根据地人民生命财产的安全,组织群众与敌人进行针锋相对的斗争,捉拿了暴动的为首分子僧仁清,并根据群众要求,经报请上级批准,将其就地枪决。漏网的暴动分子不甘心失败,勾结日军,于11月4日凌晨,兵分两路,向陶灶实施包抄。由于事先未及防范,群众已来不及转移。在这危急关头,周国富拿起步枪和两颗手榴弹,边打边跑,吸引敌人,掩护群众。敌人被周国富牵着鼻子胡乱追赶,群众得以安全转移。而周则在越过几条田埂,准备过河时,不幸被迂回上来的敌人所俘,被押往台城。
敌人对周国富严刑拷打,用铁条戳他的手腕,又用尖刀刺他的腿肚,然后剥去他的衣服,用藤条抽打。周国富咬紧牙关一字不吐。敌人无计可施,终于将周国富杀害。
唐学海(1926~1945),东台县五烈乡扎南村人。出身于贫苦农民家庭。民国32年(1943)加入中国。先后任兴化县抗日民主政府参政员,兴东行署梓辛区金沙乡、夏柳乡民兵副大队长兼乡治安员等职务。
唐学海为团结一切力量抗日,对当地士绅晓之以抗日救亡大义,并从他们那里筹集到一批,加强了民兵的装备。在武装斗争中,他带领民兵基干队,经常出没在东台西郊、三角圩、翟家舍一带袭击敌人,先后活捉伪军6人,缴获步枪5支,子弹百余发,受到上级表扬。
民国31年冬,在锄奸反霸斗争中,政府拘捕了不法地主陈茂仁,其家属请人向唐学海说情,企图用金钱行贿。唐学海严肃地对来人进行批评,坚持按法办理。
在减租减息运动中,唐学海积极宣传党的方针政策,带领贫苦农民对地主富农展开说理斗争。唐学海对抗日军人家属的生产、生活非常关心,经常带领民兵为抗属代耕代种,在他牺牲的前一天,还为抗属车水抗旱至深夜。
民国34年5月1日拂晓,台城日伪军100余人,窜到扎垛“扫荡”。唐学海获悉后立即带领数十名战士到梓辛河边阻击敌人。战斗打响后,发现敌人超过我10倍之多,他当机立断,命令分组轮流掩护,撤出战斗。唐学海利用坟包为掩体单枪阻击敌人,使全体战士得以安全转移。当敌分三路涉水迂回到他的身边时,他的子弹已经打光,即与敌人展开肉搏,终因身受重伤被俘。
唐学海被关进合城日军司令部,遭受各种酷刑,但他坚贞不屈,面对敌人屠刀,高呼:“打倒日本帝国主义!万岁!”英勇就义。
陈维仁(1924~1945),东台县五烈乡扎北村人,出身于贫苦农民家庭,民国32年(1943)参加革命,次年加入中国。
陈维仁担任民兵队长时,多次深入敌占区袭击敌人。民国32年秋,驻西溪伪军30多人,向泥观村进犯,陈维仁获悉后立即带领民兵基干队袭击敌人,当场击毙伪军1人,缴获步枪1支。
民国33年夏收前的一天下午,伪军一个班到崔家舍抢草捉鸡。陈维仁带领民兵基干队,在乡民兵副大队长唐学海指挥下,包围了敌人,活捉伪军5名,缴获步枪4支、子弹百余发。当年5月,陈维仁任游击连班长。
民国34年5月24日,在扎垛庄南的一次反“扫荡”战斗中,因敌我双方力量悬殊,全班被敌包围,陈维仁命令战士们突围转移,自己在后掩护。虽然敌人火力很猛,但他毫无惧色,当场击毙敌班长。当他见全班已安全突围,便向另一方向转移,以吸引敌人。撤到河边时,发现对岸有20多个敌人向他射击,后面迫敌也慢慢变得近。在这生死紧急关头,他尽全力抗击直至子弹打完,连人带枪跳进河里。由于河深水急,不幸牺牲,时年仅21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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